Monday, May 27, 2019

Buddhism for the people . 3.16 , 5.3 spirit

第 27 章 为「人」的宗教 ( 下 )

27-4 为大众尽力的精神
此节强调创价学会因为敬爱民众、为大众尽力,所以取得发展,呼吁要永远继承这项学会精神。

【池田 SGl 会长的指针】
青年部「3·16」纪念大会的指导
( 1998年3月13日,东京 )

创价学会一直为大众彻底效劳,现在也竭尽心力,所以得人心。这是最强大之处。
「为大众尽力,所以胜利了。」这是铁则。
希望各位一生都不要忘记这项历史的教训。今天我想告诉各位的就是这一点。
谁最伟大?就是「大众」,是「老百姓」。
真正伟大的人是在老百姓之中,他们既没有财富,也没有学问。
广布的典范「热原三烈士」,也是不折不扣的老百姓。
在现实中,谁在真正拼命地弘教?谁在专心致志为广宣流布奋斗?大部份都是妇人部、是寂寂无名的老百。
「教义」和「法」当然有高低深浅之别。在现实中「努力为大众服务」的宗教,最赢得大众的心,在历史上也取得最大的胜利。学会遵照这个原理、法则,发展至今。如今正是奠定接下来的「大发展时代」——二十一世纪的基础。
「法」——「佛法」本身是永恒的。从七百年前起,大圣人的佛法已存在。
但秉持此大法「努力为大众服务」的,就只有创价学会。现在的「世界广宣流布」盛况,正是由于我们日复一日「为会员尽心尽力」才能达成的。
四十年、五十年来,我每天也从早到晚为会员竭尽全力。御本尊知道这事实。虽然自己说自己,但为了后世,特意说个明白。
正因如此,才成为了日本第一、世界第一的创价学会。绝不可小看这件事。

有人从远处不断观察着我们这种「彻底为大众尽力」的学会精神。那就是中国的周恩来总理。
周总理说:「创价学会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该好好重视创价学会。」
总理的着眼点也是「大众」。
我这份「努力为大众服务」的心,与总理的心一致,成为日中友好的「金桥」。
因此,我在第一次访问中国 ( 1974年 ) 出发前,在羽田机场向内外宣布:「至今我一直与那些被称作穷人和病人的民众一起奋斗过来的,从不倚仗权力和财力。」
许多人到机场送行,包括中国大使馆的人士。
希望各位以此学会精神为自豪。
正是为了「病人」、「穷人」,为了最苦恼的人,才有宗教。各位说对吗?
希望大家出色地继承我这个「为大众尽力的精神」。

27-5 学会走在宗教改革的尖端
在此引用湯恩比博士的见解,谈及现代高等宗教所须的宗教改革的要谛,说明走在宗教改革尖端的是创价学会。

【池田 SGl 会长的指针】
「5·3」纪念大会、首都圈总会、东京总会的指导
( 1994年5月3日,东京 )

现代高等宗教的课题是什么呢?世界首屈一指的历史学家湯恩比 ( A. Toynbee ) 博士早就指出,现在是必须进行宗教改革的时候。
在现代和未来都生气蓬勃地高等宗教——湯恩比博士也是基于这一点,一直关注着创价学会。我应邀于1972年及73年5月到伦敦跟湯恩比博士会晤。
要使高等宗教在二十一世纪大放光芒,需要的是什么?
湯恩比博士在著作《一个历史学家的宗教观》论述:「就是将宗教的本质性东西跟非本质性的附带性东西分离。」
发挥宗教超越时代、超越社会制约此不变的「本质性东西」,将非本质的多余部份分离出来。否则,宗教就没有未来,人类也没有精神上的进步。
所谓「本质性东西」,在我们来说是什么呢?
那就是对本佛日莲大圣人的归命,对大圣人所说的三大秘法的确切信心。换言之,是根本的化法 ( 佛为教化众生而说的教法 ) 。
所谓「附带性东西」,就是随着时代、地方而变化的部分,特别是后世的形式、仪式即化仪 ( 化导的仪式、形式 ) 等。
「附带性东西」与「本质性东西」,两者的关系可比喻为「谷壳」和「米粒」。将「米」从「谷壳」筛分出来是当然的事。要丢掉「谷壳」,把「米」取出,加以重视——湯恩比博士如此阐述。
用比较艰深的用语来说,就是「宗教的本质剝离」。
把暂时性的东西、以及长年累月积累下来多余的糟粕部分捨弃,把只有某些特定文明才适用的部分捨弃。进而要挽救宗教的「灵魂」。唯有如此才会有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的繁荣。湯恩比博士称此为「宗教改革」。
就基督教历史上的「宗教改革」,湯恩比博士说「并非已成过去的单一特殊事件。那是在任何时代,所有高等宗教同样必须面对的不息的挑战,也无法对此视而不见,否则就会辜负人们对此宗教的信赖。」
依循着湯恩比博士所期待的轨道前进,走在宗教改革的最先端的,不正是我们创价学会吗?对于此事,相信大圣人、日兴上人一定比谁都感到高兴,也是二十一世纪人类所期待、所乐见的进步。

27-6 因应时代自在地发挥智慧
本节强调日莲佛法因为是为人而有的宗教,因应社会多样化与时代的变化,重视将其本质表现得更浅显易懂的智慧。

【池田 SGl 会长的指针】
SGl 世界青年研修会结业式的指导
( 1990年10月14日,东京 )

日莲大圣人赞扬南条时光出色地继承其父的信心。
「恰如出蓝之青、胜水之冰。难得、难得!」(<复上野书>,御书1640页 )
意思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生于水而寒于水,你 ( 时光 ) 出色成长,超越父亲,真是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现在各位继承草创前辈,在各国尽情活跃,实在令人感到欣慰。
这节御文也教示我们,在佛法世界,超越前人而成长、发展、进步是多么的重要。
孩子和父母做同样的事,后辈与前辈说同样的话。从某个层面来看,是了不起的传承。佛法与信心的根本精神本来就是永远不变的。
然而时代时时刻刻在变化,社会激烈变动,世界多元多样,现实上人心无限微妙,要掌握人心谈何容易。为了成佛,为了广宣流布,必须因应人的多样化与时代的变化,自在地发挥智慧,这智慧正是慈悲的表现。
再深遂的理论,实际上人们无法理解也毫无意义。硬推一向以来的习俗、表达方式、用语,反而出现让人对佛法的伟大产生误解的事。这样不但缺乏慈悲,说得严历些,更不符合本佛拯救全人类的心意,这点要当心。
而佛教用语是在悠久的佛教历史中逐渐形成、定型,若原封不动地传扬至佛教传统尚浅的社会,人们也无法了解其真意。于是需要能更准确地传达真意与深义的表达方式。
为了「世界广宣流布」须费煞苦心。我确信这才符合大圣人教导「青出于蓝」的进步原则的心意。
佛法阐释随方比尼 ( 只要不违反佛教本义,亦可依循各地的风俗、习惯 ) 、随时比尼 ( 只要不违反佛教本义,亦可依循各时代的习惯等 ) 。此外四悉檀 ( 佛的教法分为四种 ) 当中,有因应一般社会的要求说法的「世界悉檀」。
因为已说出了最根源的真理,所以能正确自在地创造价值——这就是日莲大圣人的佛法。由于明示了最根本的道理,所以任何人也能信服地实践。这就是这个正法的伟大之处。

27-7 以宽大的胸襟广结友谊
在小说《新·人间革命》中,描述山本伸一会长在初次世界广布的旅途,出席在首先抵达的夏威夷、华盛顿等地召开的座谈会,回答会员提出的种种问题。其中深入浅出说明了为人而有的宗教的应有模式。

【池田 SGl 会长的指针】
小说《新·人间革命》

( 一位妇人的岁问:「我儿子上基督教的学校,那算是谤法吗?」)
「没关系。你儿子上学不是为了信仰基督教,而是为了学习学问,那就毫无问题。」
「缴钱给学校,那是学费。在那里求学受教而支付的报酬,不是理所当然吗?
我们信仰的根本是信奉日莲大圣人所图显的御本尊,并认真地向御本尊祈求。只要信仰的根本无误,其他就不必想得太死板。」
「我们的生活模式和文化,大多都与宗教有些关联。例如,星期日公司几乎都休息,这就是由基督教把星期日作为安息日开始的。如果认为星期日不上班就是谤法的话,那就无法在社会上生活了。
还有音乐和绘画,很多也受到宗教的影响。然而鑑赏艺术与信仰是两回事。所以绝对没有『这幅画不能看』、『听这首乐曲就是谤法』之类的事。如果因为信仰,连艺术都不能欣赏的话,那就是否定人性。」
有为人而有的宗教,也有为宗教而有的宗教。为宗教而有的宗教陷入教条主义,藉宗教之名束缚民众,使之隶属。结果,人们的精神自由被剥夺,良识和人性都遭到否定,与社会的鸿沟不断加深。
日莲大圣人的佛法是为人而有的宗教,要使人性开花结果。如果宗教领导人教导佛法,却把艺术和文化断定为「谤法」,那他就是在践踏大圣人的精神,是偏颇的教条主义者。那只是歪曲佛法、封闭世界广宣流布道路的行为。( 第一卷<旭日>章 )

( 一位妇女的发问:「住在附近的朋友托我照顾孩子,好让她去基督教的教堂。可我若是说:『你上教堂,我不给你看孩子』,就会搞坏人际关系,该怎么办呢?」)
「这里是美国,所以要像辽阔的美国大地一样,心胸要非常非常开阔。把孩子托付给你,至于这期间朋友干什么,那是她自己的事。你照看孩子,是出于友情,并由此结下佛缘,所以完全没必要太过敏感。」
「我们作为日莲大圣人的门人,当然对法的正邪是严格的,与此同时,对人应该处处宽容,这才是真正的佛法者的生存方式。」
「对法的正邪的严格态度和对人的宽容,二者绝不会互相冲突,而是一体两面。比如说,某位名医处来了一个吃了毒蘑菇的病人。不管病人是什么身分,名医都会千方百计地救治,予以真诚的鼓励,这就是对人的宽容。并且叮嘱患者,『毒蘑菇这些东西,绝不能再吃了』。即使患者说『毒蘑菇很香,还想吃』,也没有医生会说『啊,是吗』,表示赞成或妥协,这就是对法的严格。两者都是医生出于要解除患者痛苦的慈悲和信念。信仰佛法的人也应该如此。」
伸一谈到,日莲大圣人果敢地进行折伏,也是出于为了实现一切众生幸福的大慈大悲。
如果人们将只是部分观的尔前教义信奉为最高之法,就无法信受佛法精髓的下种《法华经》,结果只会陷入不幸。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发生,大圣人揭示「四个格言」,毅然挺身,向那些腐败、堕落,与政权同流合污,宣扬谬误之法的恶僧展开壮烈的奋战。
因为不与恶战斗,对恶视而不见,到头来就是放纵恶、助长恶。但是,大圣人奋战的方法始终是对话,即「折伏」。而且,虽然遭受危及生命的迫害,始终坚持非暴力,贯彻言论的战斗。
伸一一口气说到这里,然后对提问的妇女谆谆教诲地说:「所以,破邪显正的折伏精神和友情绝不相互矛盾,根本都出自慈悲之心。因此,愈力行信心,愈会用更宽阔的心包容友人,加深友情,这才是本来的姿态。所谓折伏,是透过对话来触发对方生命的行动,缺乏信赖和友情就无法达成。希望你也能超越宗教的不同,和更多的人结下深厚的友情,为友人祈求幸福。这也将证明佛法的广度和深度。」( 第一卷<慈光>章 )

27-8 佛法彻底注视人
本节强调佛法是彻底的人本主义,讲述人的言行举止,说明创价学会使「人的真髓——菩萨道」在现代苏生。

【池田 SGl 会长的指针】
菲律宾 SGl 最高会议的指导
( 1993年5月9月,菲律宾 )

佛法是人本主义,我也一贯实践人本主义。
关键是人,重点唯有人,佛法彻底注视人。不是国籍、社会立场、意识形态等,「人」才是基准。我时刻面向「人」,以「人」为根本。
一切取决于人,取决于本人。为人如何——这是一切关键所在。我认为全世界也正趋向「以人为主」的人本主义方向。
佛法本来就是教导「身为人如何生存」的。
释尊教导所有人应走的「为人之道」。
一说到佛法,也许会有人认为完全不同于普通人的世界。而且事实上,神职人员为了使自己神秘化,树立权威,刻意採用这样的说法。
但是佛法本并非如此,也不是释尊第一个想出来的。释尊发现并教示永恒存在、普遍的「为人之道」、「生命之道」的佛法。
释尊如此叙述他在菩提树下证得菩提 ( 得悟 ) 的情形:「比如,有一个人在人迹罕见的森林里迷了路,无意中发现过去人们走过的古道。沿这条路走下去,来到过去人们住过的古城,即是园林围绕,有美丽荷花的壮丽古都。
那个人回来以后,马上向国王报告,并请求国王在那里重建都城。」
后来,许多人通过这条「路」,来到「都城」,「都城」欣欣向荣。同样地,释尊也在菩提树下发现了过去的佛走过的正确道路,从而教给人们。
「于是这条『路』被许多人知晓,繁荣、扩展至今。」
释尊虽然这样说除了这条「为人之道」,但佛教逐渐远离「人」,变得形式化、巫术 ( 求神问卜 ) 化。本应度过比任何人都出色的人生的神职人员 ( 僧侣 ) ,却变成最违背「为人之道」的人。这时是最能道出问题所在。
释尊本身就破折当时已仪式化的既成宗教,阐释「为人之道」,但他的教诲也同样地逐渐式微。
这趋向在末法时代走到了极点。日莲大圣人就在此时出现了。
大圣人的著名金言指出:「教主释尊出世之本怀在示为人之道。」(<崇峻天皇书>,御书1222页 ) 意思是教主释尊出生于世上的目的,就在教导做人的道理。
对于当时仪式化、形式化的佛教来说,这项革新的教诲是回归佛教「原点」,可称为哥白尼式转变 ( 像哥白尼想改变天动说,主张地动说般的一百八十度转变 ) 。
大圣人藉此告诉我们,教示「为人之道」才是佛法的精髓,才是教主释尊出现的真正目的,脱离此真髓的教义都是枝叶。
大圣人想使长期以来形式化的佛教回归原点 ( 为人之道 ) 。也可说是走向「人本主义」、「人本宗教」的革命。
创价学会使佛教的原点即大圣人教导的「为人之道」,尤其是「菩萨行」在现代复苏。因此经常受到「特权统治阶层」僧侣的压制。
但是,我们相信只有「这条路」上有大圣人宗教革命的灵魂、佛意的精神。
因此,我们作为佛法正统中的正统,更加要扩大「善人」和「善人」的联系,而且不管对方是否受持御本尊,也要成为扩大「善人」阵容的核心。


——摘自香港《黎明圣报》2018年8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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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y 25, 2019

background of gosho heritage of ultimate law of life and death

Background


This letter, dated the eleventh day of the second month in 1272, was sent by Nichiren Daishonin to Sairen-bō Nichijō, a former Tendai priest who, for reasons that are unclear, was also living in exile on Sado Island. Details about Sairen-bō are scarce, but it is known that he was originally from Kyoto, and that he had studied at Mount Hiei, the seat of the Tendai school, before his exile. He was also present at the Tsukahara Debate, held in front of Sammai-dō, the Daishonin's dwelling at Tsukahara, on the sixteenth and seventeenth days of the first month in 1272. In this debate the Daishonin was the clear victor over Pure Land, True Word, and other priests from Sado and from various provinces of northern Japan. A number of people converted to his teachings at this time, among them Sairen-bō.

Sairen-bō was a highly educated priest to whom the Daishonin sent several important essays, including The True Aspect of All Phenomena and The Heritage of the Ultimate Law of Life. He had a number of unresolved questions about Buddhist theory, and he addressed them one by one to the Daishonin, who in turn answered these questions in written form. The Daishonin praised him, saying, "How admirable that you have asked about the transmission of the ultimate Law of life and death!" In his reply the Daishoninoffers a look into the wonder of the Buddha's own enlightenment, as well as the practical means whereby ordinary people may attain the same end.

In the first paragraph, the Daishonin states that Nam-myoho-renge-kyo is the heritage of the ultimate Law of lifep.219and that the transmission of this Lawis made from the Buddha to all living beings. Then he refers to the question ofhow we can inherit the ultimate Law of life and manifest it within ourselves.

This Law flows in the depths of the lives of those who believe in the teachings of the Lotus Sutra, practice in exact accord with them, and chant the daimoku. The Daishonin declares that there is no distinction whatsoever between Shakyamuni Buddha, the Lotus Sutra, and us ordinary people.

Viewed from the standpoint of the Daishonin's Buddhism, this can be taken as a declaration that there is absolutely no difference or separation between Nichiren Daishonin as the Buddha of the Latter Day, the Law of Nam-myoho-renge-kyo—or the Gohonzon which embodies that Law—and ourselves, who chant Nam-myoho-renge-kyo.

In terms of time, the heritage—the mystic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Lawand the lives of the people—courses eternally through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unbroken in any lifetime. In terms of space, the Daishonin proclaims that the heritage of the ultimate Law flows within the lives of his disciples and lay supporters who work in perfect unity for the realization of a peaceful world and happiness for all humanity.

Having stated that the ultimate Law is within the lives of human beings, Nichiren Daishonin further explains how to inherit the Law. He emphasiz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attitude, "now is the last moment... ," in order tomanifest innate Buddhahood, a state that transcends both life and death.

In discussing the thousand Buddhas and the ten kings of hell, he reveals the continuity of cause and effect spanning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Whatever state of life predominates while one is alive will continue in the next life. Whether one can succeed to the heritage of the Law depends entirely on one's faith. This is why he strictly warns in his conclusion, "Even embracing the Lotus Sutra would be useless without the heritage of faith."


--
Regards,

Mr Chang 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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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为"此刻"而活就是"临终在即"的信心


拼命为"此刻"而活就是"临终在即"的信心

 

临终乃"总结人生"的时刻,将会被严格追问如何过一生。此时要看自己 能否无丝毫遗憾,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满足,以此心境迎接临终?还是以后悔和自责的意念迎接人生的最后一幕?临终这瞬间,可谓凝缩着其人无法掩饰的 一生。

因此,即使马上要面对临终,心境也能如晴空万里般,无丝毫遗憾与   不满。为了达到如此的人生,最重要的是必须在"此刻"尽力奋斗。每一瞬间都能以"即使现在要面对临终也绝不后悔"的决心,拼命为"此刻"而活。 这就是所谓的"临终在即"之信心。

 

(摘自池田SGI会长的"生死一大事血脉抄"讲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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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21, 2019

The Birds of the Snow Mountains | | Soka Gakkai International (SGI) kankucho bird

The Birds of the Snow Mountains | | Soka Gakkai International (SGI)

The Birds of the Snow Mountains

Cyanocitta cristata

"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When I hear these words, my heart warms. Winter indeed never fails to turn into spring. But the word "winter" may remind many people, including me, of the snow-covered mountains of the Alps or the white mountain ranges of the Himalayas.

There is a commentary on the Lotus Sutra called Hokekyo jurin shuyosho, which includes the legendary story of Kankucho (literally, birds tormented by cold). This commentary is a well-known Chinese work on the Lotus Sutra, the highest Buddhist scripture expounded by Shakyamuni Buddha in India. The story is as follows:

In ancient times, there were mountains in India called the Snow Mountains. These mountains were so high that the cold there penetrated to the marrow, and, as their name indicates, snow lay deep on the ground throughout the year. In these mountains lived two homeless birds called Kankucho. When evening fell and darkness gathered, the female bird, unable to bear the cold, would cry, "I'm perishing from the cold!" To which the male bird would reply, "Let's build a nest when the day dawns." But as soon as the sun rose and the birds were bathed in the warm sunshine, they forgot all about the cold which tormented them during the night. They reasoned: "We might be destined to die today or tomorrow; nothing is changeless in this world and we are strangers to eternal peace and tranquility." Thus they spent their entire lives in vain without ever building a nest.

This story may bring to mind "The Ant and the Grasshopper," which appears in Aesop's Fables: "Why should we work assiduously when we never know what tomorrow may bring?" This ostensibly wise attitude makes the birds all the more pitiful.

I believe this story offers a penetrating insight into the darker side of human nature. There are more cases than we imagine where people habitually make great efforts at pretense but betray their true nature at a crucial moment. No matter how serene another's life may appear to be, that person invariably has some suffering or trouble which others are not aware of. Even though human beings may not suffer as often as the Kankucho birds who were tormented every night, we are destined to face great difficulties at least several times or several dozen times in the course of life, with hardly more than a staff to lean on. If we wait till the last moment, however, no matter how frantically we prepare either to retreat or to advance, as time is irreversible, it will be too late. Then all we can do is cry out in agony just as the birds cried in distress from the bitter cold of the Snow Mountains.

What I mean by a staff is some steadfast belief, or a firm mind which remains unperturbed even in the face of the greatest difficulty. I tend to believe that the nest the Kankucho birds kept vowing to build implies more than a warm dwelling place. It implies a foundation on which an unwavering mind and a spirit that will neither be carried away by pleasure nor defeated by suffering can be established. The foolishness of the Kankucho birds represents nothing other than the vulnerability of the human mind to change and fluctuation. It also indicates the human tendency to take the line of least resistance, avoiding immediate tasks that require prompt action.

You can live like rootless grass adrift at the mercy of the waves, or you can live up to your convictions. I firmly believe that this choice will determine whether or not you can make your life worth living. If you choose the latter, I think you will need a deep solid core in your life. In order for you to develop that core, you must make constant efforts to train yourself spiritu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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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sting May gosho

《创价人生》20195月号

以下将刊登在《创价人生》20195月号:

 

生死一大事血脉抄

 

信之、信之!须致强盛之大信力,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念临终正念1。生死一大事血脉,此外全不可求。"烦恼即菩提2、生死即涅槃"3者,此也。若无信心之血脉,虽持法华经无益。御书1407

 

白话文

要下定决心!须鼓起强盛的大信力,勤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求临终正念。生死一大事血脉,千万不可在这之外去追求。所谓"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槃",就指这件事。如果没有信心的血脉,即使受持《法华经》仍毫无益处。(御书文白并列本I,228页)

 

 

背景与大意

 

本篇御书是1272211日,日莲大圣人51岁时,在流放地佐渡执笔,写给最莲法师的书信。最莲法师的生平不详,只知他原本是天台宗的学僧,不知何故与大圣人同时期被流放到佐渡,之后皈依了大圣人。最莲法师问及有关"生死一大事血脉"此佛法的至极法理,本篇御书即是大圣人对此提问的回覆。

 

标题"生死一大事",是指对不断反复生死流转的生命而言,最根本的大事,具体 来说,就万众成佛之法。而"血脉",就是将"佛把法传给众生"譬喻为亲子血脉相连。因此,"生死一大事血脉"是指佛传给众生最根本、最重要的成佛之法。

 

大圣人在本篇御书的开头,阐明生死一大事血脉之法即南无妙法莲华经。

 

接着,大圣人在说示了此法乃在众生的生命中,提出三点众生应确立的信心姿态, 以继承大圣人的成佛之法

 

第一,要相信佛、法与众生生命,这三者没有任何差别的信念唱题。也就是说,要确信身为妙法莲华经(妙法)的当体我们众生自身生命就具有最尊贵的佛的 生命如此实践唱题。

 

第二,持续信心不退转,三世绝不离开御本尊。

 

第三,大圣人教示,以广宣流布为目标,异体同心地唱念南无妙法莲华经当中,才有生死一大事血脉。

 

之后,大圣人述说与最莲法师之间缔结深厚的师弟宿缘(过去世以来的缘分),指出最莲法师提问有关生死一大事血脉,乃前所未闻之事,对此深感欣慰,并且说示自己肩负了上行菩萨的职责。

 

最后,大圣人总结:所谓生死一大事血脉即是"信心之血脉",期勉弟子最莲法师须益发强盛信心。

 

为广布奋战到底的信心获得三世永远幸福的关键

 

 

学习御文的要点

 

◇ "鼓起强盛的大信力"度过无悔的每一天
◇ 妙法使一切都朝向善的方向转变
◇ 真正的信心之血脉唯有创价学会

 

 

解说

 

"南无妙法莲华经"(妙法)是让人超越生死的苦恼,彻底迈步在幸福大道的根本之法。在这个月我们学习的这节御文中,日莲大圣人阐明"正确的信心要谛"。

 

首先,大圣人说示:"信之、信之!须致强盛之大信力……"(白话:要下定决心!须鼓起强盛的大信力),强调继承血脉的根本,在于"强盛的大信力"。"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念临终正念"(白话:勤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求临终正念)这节 御文,则是具体阐明强盛的信心姿态。

 

为达到临终正念的境界,重要的是,要每日每月始终抱持无悔的生活态度,此"临终在即"的信心姿态。

 

大圣人阐述,绝不可向己身之生死一大事血脉唯有认真彻底唱念题目, 方可继承生死一大事血脉,以此教示强盛的信心,才能够让生死一大事血脉得以 畅流。换言之,唯有透过信心才能继承血脉其他

 

接着大圣人说示:强盛的祈求即能达到"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槃"的境界。

 

烦恼菩提、生死与涅槃,本是完全相反的概念。可是,依据妙法伟大的功力,能够将烦恼转为菩提,生死转为涅槃如此妙法之力能使一切都朝向善的方向转变。

 

文末,大圣人总结:"如果没有信心的血脉,即使受持《法华经》仍毫无益处",  而以身示范此深邃信心的,就是佛法的"师匠"。因此,承继"信心血脉"最为重要的精髓,就是"师弟不二的实践"。

 

池田SGI会长指导:"师与弟子若能同心,便能解决生死的问题,一生赢得三世永远自受法乐的境界。佛法就是为此目的而说。因此,唯有永远秉持师弟不二,为救济 民众、为广宣流布,不惜身命奋战到底的信心,才是成就'生死一大事血脉'的  关键。"

 

现今,继承并实践直结大圣人的信心、正确信心的,唯有创价学会。让我们秉持师弟不二的信心,日日朝向广布勇往迈进吧!

 

(转载自《教学研习》20193月号,原文刊登在创价学会教学月刊《大白莲华》2019 2月号)

 

词语解释:

1.【临终正念】是指面临死亡时仍拥有正确的思虑(思考、想法),亦指不懈地迈步在佛道,确信定能成佛,心满意足地迎接临终。

 

2.【烦恼即菩提】受烦恼支配的凡夫,只要信持、实践妙法,就能涌现生命中佛悟得的智慧(菩提)。常与"生死即涅槃"并列,用以阐示即身成佛的功力。

 

3.【生死即涅槃】于感受生死痛苦中的众生身上,显现佛所成就之真正安乐的境地(涅槃)。

 

 

池田SGI会长的指导

度过"临终在即"无悔的每一天

这是随侍恩师、创价学会第二任会长户田城圣先生日日奋战中,铭记在心的圣训。

也就是说,身为弟子,要秉持"临终正念"、"临终在即"的决意,毫无悔意地拼命度过当下此时。

面对眼前的奋战,唯有透过唱题挑战,佛的智慧与力量才会涌现。

今天的课题是什么?要以生气蓬勃的勤行明确地祈求,让生命力高涨,彻底战胜每一天。

 

(摘自池田SGI会长的"与御书前进"[85]

 

 

<以上将刊登在《创价人生》>

 

 

 

 

 

地区部长的补充资料

 

❖ 请注意:以下部分不会刊载在《创价人生》

 

补充资料

 

"临终正念"意义

 

"临终正念"意指,面临死也能毫不动摇地坚持正确的信念,也就是对妙法的信念。临终时,满溢着信受妙法的无上喜悦,对自己的人生无悔,感到满足,这就是"临终正念"的具体心态。……

在生之时,能深入了解"临终"此人生总结的含意,以"即使现在临终也无悔"的决心,于每日、每一瞬间的现实生活中尽情奋斗,这就是"临终   在即"的信心。基于此意,"临终在即"的信心,就是指拥有理解生命本质的"智慧",由此智慧衍生的"果断",以及透过智慧与果断所产生的"希望与 行动"

如此日日、月月、年年地不断累积此"临终在即"的信心,将奠定人生 总结时的"临终正念",能彻底锻炼生命,提升自身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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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为"此刻"而活就是"临终在即"的信心

 

临终乃"总结人生"的时刻,将会被严格追问如何过一生。此时要看自己 能否无丝毫遗憾,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满足,以此心境迎接临终?还是以后悔和自责的意念迎接人生的最后一幕?临终这瞬间,可谓凝缩着其人无法掩饰的 一生。

因此,即使马上要面对临终,心境也能如晴空万里般,无丝毫遗憾与   不满。为了达到如此的人生,最重要的是必须在"此刻"尽力奋斗。每一瞬间都能以"即使现在要面对临终也绝不后悔"的决心,拼命为"此刻"而活。 这就是所谓的"临终在即"之信心。

 

(摘自池田SGI会长的"生死一大事血脉抄"讲义[6]

 

 

<以上是补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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