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5, 2017

敦煌守護人 故常書鴻畫伯 | 池田大作中文網

敦煌守護人 故常書鴻畫伯 | 池田大作中文網

敦煌守護人 故常書鴻畫伯

我曾聽過這樣一段有關常書鴻先生(1904~1994年)的逸話: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分,常先生居然聽到敦煌的飛天對他細語。

  她們突然從壁畫裏出來,閃耀著金光,翩然飛舞,並勉勵他說:

  「你的夫人雖棄你而去,但你可千萬不能遺棄我們敦煌啊。」

  夜色靜謐,深藍色的夜空中,繁星宛如鑲嵌的螺鈿,高潔孤寒,千佛洞亦沉浸在睡夢中,唯有九層樓檐下的風鐸隨風送來縷縷盪漾鐘聲。

  這鐘聲不分晝夜地隱約可聞,它猶如駝鈴聲,顯得格外古樸素雅,宛如泣訴衷腸,催人淚下。

  1945年,中日戰爭仍在繼續,常畫伯剛剛年逾四十。他來到這遠離人間煙火的邊疆之地——沙漠裏的敦煌,已過了兩個年頭。

  「回想起來淨是艱苦的日子,當初這裏沒水缺糧,大家都不贊成我去,還說去那兒等於去送死,也有人說是去服無期徒刑。然而我還是非去不可,這決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了祖國以及人類的文化,不管怎樣我決心保護這精湛的藝術……」

  常書鴻先生留學巴黎學習西洋畫,他屢次獲獎,被公認為前途有望的年輕畫家,然而,就在那時與一本書的相逢改變了他的命運。這就是他在塞納河畔的古書攤上發現的由伯希和(Paul Pelliot,1878-1945)編纂的畫冊《敦煌千佛洞》(Les Grottos de Touen-houang),在他面前突然展現著自四世紀以來一千多年的中國美術史上之精華。

  「太精彩了﹗這實在是奇蹟﹗它完全勝過令我至今一直陶醉的西方文藝復興之藝術﹗」然而,祖國屢遭蹂躪,那些至寶任憑伯希和以及其他外國人肆意掠奪。

  「歸去來兮﹗返回祖國﹗靠自己的雙手守護這些寶物﹗我是中國人,守護國寶是我的責任。」

  回國後,歷經七年的艱苦奮鬥,終於開拓了通往敦煌的大道。

  畫伯放棄了藝術界的榮耀寬敞大道,與幾位志同道合的摯友一起,歷時一個多月的風塵步履,終於來到那「沙漠中的大畫廊」。

  然而呈現在眼前的是滿目瘡痍的斷垣殘壁,樓閣臺榭一如荒廢的陋棚,能偷的都被偷走的石窟,被埋在沙礫下,其荒涼之極,實在目不忍睹。

  到底該從何處著手整修呢?

  敦煌距北京的直線距離為二千公里,這汪洋沙漠中的孤島,其最高氣溫的記錄為攝氏44.1度,最低氣溫則為攝氏零下22.6度,而且整年起刮著被稱為「黑風」的暴風沙。

  常夫人拒絕與他同行,經多番說服,她才帶著兩個孩子遲遲而來。但這也不過是短暫的時間,一天當他放工回家,發現夫人忽然無蹤影,留下了十三歲的女兒和三歲的兒子。

  當時正值國民黨政府發表解散剛剛成立不久的敦煌藝術研究所。其實政府一向都沒撥過款,常畫伯他們在歷經千辛萬苦之同時,又恰如被遺忘在沙漠之中一般。

  重重心勞,使他夜不能寐。一天黃昏,他回到家沒見著兩個孩子,於是就四處尋找,而此時畫伯已骨瘦如柴,他那消瘦的身影細長地投影在一望無垠的沙礫上。

  他找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此時女兒猛然撲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脖子說:「媽媽呢?媽媽在哪裏?」,他們離家是為了尋找母親。他們攜帶的包袱袋裏只有四塊玉米餅和一點糖果。兒子也拼命地喊著:「媽媽在哪兒?我要媽媽嘛﹗」畫伯只得緊緊地摟著兩個孩子,不顧周圍有人無人不由地痛哭在一起。

  常畫伯忍盡千難萬苦。

  在莫高窟裏有一面著名的北魏時代(四~六世紀)的壁畫,其名為「捨身飼虎」,講的是,釋尊當菩薩的前生,為了拯救飢餓至極的老虎母子,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來餵母虎的故事。

  「菩薩為了拯救老虎而不惜捨命,那麼為了如此偉大的藝術寶庫,我為什麼不能獻出生命呢?正是因為當今時令動盪,所以才需有人挺身而起﹗」常先生就是如此地自我鼓勵。

  「書鴻啊﹗你是為什麼回到祖國?而又為什麼來到這偏僻的沙漠的?﹗堅強起來﹗假如志不同道不合,那麼不再是夫妻又有什麼不妥呢?人生就是永無止境的鬥爭,即使跌倒於此可再爬起來,只要活著,就可再向前進。唯有逃避是不行的﹗絕對不行的。」

  月光灑滿窗戶。下定決心的常畫伯安祥地進入夢鄉。也許是個夢,他看到數百個飛天從石窟裏翩然舞出,飛飄在廣闊的夜空中。

  在輝煌燦爛的榮光背後,總是有一位「殊死拼命的人」。

  那人類的奇蹟——敦煌,也是靠無名的畫匠們,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不求名利與喝彩,忍受煎熬、費盡心血創造出來的。

  如今,敦煌正如其名,向世界「大放光芒」,它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指定為世界遺產,也成了旅遊勝地,在其珍寶的展覽會上隊列猶如長龍。敦煌能有如此的興隆昌盛,全靠常先生一家以及許多人,付出了無法用筆墨言詞表達的心血。

  先妻離家出走後,常先生與作為研究員來訪敦煌的李承仙女士結為夫妻。

  李承仙女士的父親是一位革命家,曾是中國革命之父——孫中山先生創立的「同盟會」幹部。

  為了當上敦煌研究員,李女士最先在四川接受了常先生的面試,那時常先生問她:「敦煌在極其遙遠偏僻之地,即使在古代,也只有士兵或充軍流放人才去那兒,生活極為艱苦,你能忍受得了嗎?」

  她答道:「我早已下定要獻身於藝術的決心,因為艱苦就不去,這決不合乎道理。」

  正如她所說的,將近半個世紀,他夫妻倆堅忍不拔地挺了過來。

  1990年6月,我與常先生夫妻重逢於北京釣魚台國賓館。自第一次相見以來,轉眼已過了十個星霜,這次他們的畫家兒子常嘉煌先生也在場。

  在這十年裏,通過「中國敦煌展」(1985年於東京富士美術館)、對談集《敦煌之光彩》等等,不斷地加深了我與先生之間的友誼。

  常先生說:「我的雅號為『大漠痴人』、即『敦煌狂』之意。歷經了種種艱難與辛苦,但我都咬緊牙關堅持下來了,我的妻子承仙一直與我風雨同舟。」

  文化大革命期間,研究所被視為「散佈毒物」毒害人民的機關而遭迫害,常先生更被誣陷為罪魁禍首。曾是由政府頒發的獎狀上面被打上大叉號,而這是一張由時常給予他鼓勵的周恩來總理起草的無上寶貴的獎狀。一家遭到逐放,被迫住進豬圈。這就是強權的瘋狂病態。

  常先生如下的一段說話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

  「每次與池田先生見面,我都會湧現出一種像似震憾我心魂一般的無限感慨。這是因為先生為了世界和平、為了文化與藝術、為了中日友好,不顧一切批判與阻礙的奮鬥形象,就如重覆曝光般,使我回顧起自己的一生。為實現理想而前進,會有他人無法知曉的種種困難,並在無人知道的地方屢經千辛萬苦。以我的經驗來看,池田先生在其偉大的事業上不知已飽經了多少風霜。一想到這些,我不禁百感交集。」

  我說:「我聽到先生的這番話,如同被偉大的精神所包容般。我將終生不忘這超越語言的、來自生命深處之真誠搏動。」

  難得真正的「知己」。為紀念我與已故常先生之間的友情,我特地寫下了他的這番話。

  常畫伯曾說過,半個世紀一晃而過,理想宏偉遠大、事業方興未艾。

  我問道:「假如來世得生,您將選擇什麼職業呢?」就此,常先生的回答正象徵著他人生的勝利,他說:「假如真能再投胎為人,那我還是要選擇『常書鴻』,繼續從事尚未完成的事業。」

  啊﹗貫徹信念的五十年,一萬八千個晝夜。此時我耳邊彷彿聽到從迢迢萬里傳來的、終生陪伴著常先生的風鐸鐘聲。

~池田大作著

池田大作是一位主張和平的佛法哲學家、教育家、作家和詩人,1960年至1979年,擔任日本在家佛教團體創價學會會長,現為國際創價學會(Soka Gakkai International,簡稱SGI)會長。SGI是一個扎根於社區,以民衆自強為目標,積極促進和平,規模最大、最多元化的在家佛教團體。池田亦為創價教育學府,以及數所推進和平文化教育的國際機構創辦人。

國際創價學會會長池田大作

國際創價學會會長池田大作

池田1928年1月2日生於日本東京,家中以養殖海苔為業,在8個兄弟姊妹中排行第5,童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度過,飽嚐了由戰爭造成的痛苦和破壞,長兄還在緬甸陣亡。此經歷是他畢生追求和平,熱衷於消弭人類衝突根源的出發點。

1947年,池田19歲,他在那時遇到戶田城聖(1900-1958)因此認識了佛法。戶田是一位教育家及和平愛好者,也是創價學會的領導人。在二戰期間,戶田曾與其導師牧口常三郎(1871-1944)被捕入獄。日本軍政府強迫人民接受國家神道思想,作為一種將其侵略戰爭神聖化的手段。兩人在壓迫之下,仍然堅守其宗教信仰,牧口則死於獄中。戶田在面對日本軍國主義政權時所展露的頑強意志撼動了池田。池田後來寫道:「戰爭時期,他曾跟剝奪了日本國民的自由與權利,狂熱推動對外侵略戰爭的軍政府不屈不撓地奮鬥,為此繫獄達2年之久,卻始終堅貞不渝。因此,他說出的話是那麼踏實、有份量。『這個人值得信賴!』直覺這樣地告訴我!」1

戶田當時正著手重建在二戰期間,受軍政府壓迫而幾近瓦解的創價學會。那是他與同為教育家的牧口攜手共創的組織。戶田得到池田的全力支持。池田與戶田一樣,對日蓮佛法持有堅定不移的信心,認為其強調人人身懷佛性、擁有無限潛能的思想,可振興戰後一片頹廢的日本社會。其關鍵是一個於人內心展開的「人性變革」過程。在那過程中,當一個人決定為自己人生及幸福採取行動時,周圍的環境及社區會向著好的方面轉變。

池田追隨戶田雖僅僅十年,他卻形容自己的人生方向、自己的一切,都可歸功於戶田對他的栽培。

1960年5月,在戶田逝世兩年後,32歲的池田繼他之後就任創價學會會長。1975年,池田創辦SGI並就任其會長之職。如今,SGI已經是個由19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1千2百萬名會員組成的國際性組織。池田寫道:「一切取決於人。因此,我們要毅然地、徹底地擴展善的人的聯盟。」2SGI在池田的帶領下不斷創新發展,活動範圍逐漸擴大到和平、文化、人權、可持續發展,及教育等領域。

為實踐牧口和戶田的教育思想,池田創辦了一系列由幼稚園到大學的創價教育學府。這些學校屬非宗教學校,其教育宗旨為視每個學生為獨一無二的存在,致力發掘他們創造價值的潛能,為他們灌輸和平、貢獻社會與全球公民意識等觀念。

池田還成立了多個獨立、非營利的研究機構──波士頓21世紀研究中心(2009年更名為「池田和平教育對話中心」),戶田紀念國際和平研究所和東洋哲學研究所,通過跨文化、跨學科合作來促進和平,而民主音樂協會東京富士美術館,則通過藝術來推進不同文化之間的相互理解和友誼。

池田堅決提倡,對話是和平的根本。自1970年以來,他一直從事對話活動,與來自不同背景的人士交流。他的對象來自世界各地,為人文、政治、信仰傳統、文化,教育和各學術界的代表人物。他們從對話中尋求共同點,以及找出解決人類面臨的複雜問題的方法。其中超過70次的對話已出版成書。池田也透過對話與文化交流,為了經歷過分裂與衝突的國家及地區,竭盡全力建立信賴及友好關係。

池田視生命為最尊貴的存在。那是他的中心思想,也是佛教的人本精神。池田深信,這是實現恆久和平與人類幸福的關鍵。在他看來,世界和平始於每一個人的內心變革,而非僅止於社會或制度上的改革。

他在描述創價學會歷史及理想的小說《人間革命》序言中,言簡意賅地表達了這份信念:「一個人偉大的人性變革,將能轉換一國甚至全人類的宿命。」3

池田也是一位作家,他所出版的著作超過240部,內容種類繁多,包括佛教評註、傳記類散文、詩集、童話故事等。

池田育有兩子──博正與尊弘,現與妻子香峯子住在東京。

<《SGI季刊》主編安東尼‧喬治著>

一個人偉大的人性變革,將能轉換一國甚至全人類的宿命。1——池田大作

概要


池田會長在幹部會上

身為一名佛學家,池田大作於這方面的貢獻,可從他所引導的國際創價學會(SGI)的急劇發展,以及該組織的多元活動中探出端倪。SGI在今日的世界中,堪稱為規模最大、成長最卓著、性質最多元的在家佛教徒團體。

事實上,佛教是為了超脫人生必具的生老病死之苦而存在的教法;它大約是在距今2,500年前成立的。縱使佛教擁有悠久的歷史,所闡釋的又是普世皆通的道理,但在西方人的印象裡,佛教是亞洲的宗教,離不開亞洲的文化背景。然而,池田成功地改變了這個局面。在他的努力下,佛教成了不問國籍,人人都可受惠的活生生的信仰。實際上,將佛法應用在日常生活中的SGI會員,便是身處不同的文化背景,隸屬不同的社會階層,從事著不同的職業。

池田的哲學,是穩紮在十三世紀日本僧人日蓮所說的教法,以及日蓮教法的根源──《法華經》──的基礎上。池田將這些教法的精髓,詮釋成淺顯易懂的哲理,讓人用於現代社會、應付其中的挑戰,並在這過程中取得自我成長。他的哲學有三個顯著特徵:①堅守以人為本的佛教精神;②著重於進行對話;③貫徹「社會的轉變由一個人的改變開始」,即「人間革命」的信念。池田的哲學不是純粹的理論,它講求事實求是,不與社會和現實生活脫節。其基本核心,是將每一個人的生命,視為最高的價值。

池田本身的行動便體現了他的哲學思想。他極力提倡以對話促進和平,自己也廣泛地與各領域的有識之士對話。池田希望藉此架起逾越國界和文化上、思想上及宗教信仰上的差異橋梁,增進人與人之間的理解。佛教教示,濟苦救難的慈悲行為,是最富有價值的,如此的人生才是最尊貴的。池田一切的努力,都是基於這個信念。 池田也著書探討各類主題,其數量龐大,其中還包括多部對話錄。在這問題縱橫交錯的時代,池田急切希望為世人提示邁向未來之道,這是他著書的用意。

世界和平,不是單靠政治領導人簽署條約或商界領袖進行經濟上的合作,便可實現。只有在人民之間,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建立起最深層的互信,才能實現真正持久的和平。」——池田大作

概要


Beijing, 1980

池田1980年攝於北京

自他三十二歲起出任創價學會會長的近五十年間,池田大作致力實現世界和平,自強不息。他的活動包括:冷戰時期進行個人外交,與來自世界各地、社會各階層的人對話;著書執筆倡言,設立多所和平機構等等。在他不斷的指導和鼓勵下,國際創價學會(SGI)的草根活動在全球各地展開,其範圍包括:維護人權、廢除核武器、裁軍、可持續發展、文化交流等等。

池田致力和平的動機,起於他少年時代的經歷。池田的少年在二戰中度過,戰爭結束後,才十多歲的他結識了創價學會第二任會長戶田城聖。與戶田的邂逅讓池田的反戰情緒,化為他日後推進和平的動力。佛法闡明人人生就佛性,手掌無限潛能,作為一名佛教徒,池田秉持「對話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的信念,朝夕不倦地促進和平。

對池田而言,和平不僅是無戰爭的狀態,而是一個具備了包容文化上的差異、視對話為衝突的解決之道等條件的環境。近幾年來,「和平文化」的觀念,已在世界上廣泛流行。從池田的言行上可以明顯地看出,他是最先實踐這概念的其中一人。

教育才是令人得到自由的東西。……教育使人從偏見解放……憑著教育,我們從無力感、對自身的不信感得到解放。從對自己的不信感解放出來的個人,一定也會相信別人潛在的可能性。……教育賦予人不拘泥於表面的差異,看透共通的『生命大地』、『生命大海』的眼睛。1

教育關乎生為人的真正意義。沒有比這更有價值、更神聖的事了。2──池田大作

概要


池田和就讀創價大學的中國留學生

池田和就讀創價大學的中國留學生

池田大作創辦了由幼稚園至大學的創價教育體系學校,包括遍及世界五地的幼稚園、在日本的小學、中學、高中和大學,以及一所位於美國的大學。「創價(創造價值)教育」的概念出自創價學會首任會長牧口常三郎,那是一套以學生為中心的教育理論。牧口是一名教師和校長,他畢生傾力於建立一個富有人性、以人為本的教育系統,來教導和啟發每一位學童,讓他們發揮自己的潛能及創造力,一生自強不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使牧口的理想無法實現,然而多年後,創價學會第三任會長池田大作創辦了多間以學生幸福為宗旨的學校,成功地實現了牧口未完的夢想。無論是發揚牧口的教育思想,或是推進人本教育,池田在這方面的貢獻有目共睹。

池田是國際創價學會這佛教團體的領導者,除了辦學貢獻教育之外,他也是一名哲學家、作家及和平運動家。他的活動所涉及的範圍非常廣泛,但無論是何種活動,其出發點是相同的,那是對每個人與生俱來的無限可能性,抱著不移的確信。他也深信,讓每個人的人性和可能性開花結果,是實現和平的確切一步。

池田認為,希望他人成長和幸福的想法,是教育的根本精神。所謂的教育,就是「相信人,相信他具有豐富、未知的特質,並將其發掘出來。」3憑此觀點,若將池田視為廣義的教育家,便可以充分了解其多元化行動的涵意。

池田創辦的創價教育體系學校,與創價學會基本上是兩個不同的機構。冠以「創價」名稱的學校不帶任何宗教色彩,其門戶為所有學生敞開,且不施行宗教教育。但創價學會的創立精神,與創價教育體系學校的辦學宗旨是相通的。兩者所欲成就的,是人類的幸福、人性的開發,以及和平的實現等人本主義的概念。

以此類推,池田對教育所起到的影響,是無法單單從他的辦學活動中進行判斷的。唯有綜觀他作為一名作者、一個佛教團體的領導者的多重身份,他的對話錄的內容,以及對青年的栽培、與他們的交流之中,才可一探其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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